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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子、棒子、绳子最后才是酒肉财帛。
总要先扇够了巴掌才能给甜枣,否则又怎么能放心?
可是这样做,必然会让降兵心生怨恨。
在他们的怨恨转化为恐惧,最终俯首听命以前,必然有一个过渡阶段,而这个阶段就是最危险的时候。
由于军法酷烈加上军队内部的等级森严,上位者对于下位者多有欺凌,很多军汉心里都有一口气。
这股气散不出去,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炸开。
哪怕是自己的人马,也有可能发生营啸,就更别说这种俘虏兵。
一旦他们成规模发动营啸或是哗变,对于瓦岗军来说就是一个必须认真对待的对手。
由于之前谁也没想到一口吃下那么个庞然大物,是以谁都没做好消化吸纳的准备。
不管是军官还是物资,乃至于该怎么编练怎么分配,都没有做好规划,结果就是对这些俘虏其实没有太好的办法管。
就算睿智如徐世勣,对这个问题也拿不出办法。
当下所采取的手段,就是以饥饿以及繁重的劳役,让骁果军疲敝,没有气力造反。
再就是以瓦岗军优势的兵力看着他们,用人数上的威慑,让骁果军不敢生异心。
徐世勣的意思也很明显,瓦岗军人多势众,而且始终是在打胜仗,那些骁果军当然不敢生变。
再给徐世勣一段时间,让他可以对这支人马进行改编操练,迟早可以把他们消化为战力。
可是如果在洛阳城下损失的兵力过多,又或者战事不利,面前再冒出个足以威胁自己的劲敌,那帮骁果军会不会生乱,可就难说的很了。
再说这里面还有个始终隐在幕后的世家势力,他们如果想要捅刀子,骁果军就是个极好的发力目标。
若是自家的实力损失太大,骁果军这边肯定就会闹出一场足以威胁自己存在的巨大风波。
难道就因为这些,就草草收兵?
不!万没有这个道理!再说若真是如此,徐世勣又何必故弄玄虚,把自己叫到此处?
想来徐世勣肯定已经有了办法,自己也就犯不上多想。
反正在用兵一道上,自己再怎么琢磨,也注定赶不上徐世勣,还不如落个清闲,听他安排就是。
果然,见李密不言语,徐世勣立刻开口:“王世充虽然是当世枭雄,但是此人格局有限,气量既狭又好猜疑,与李渊必不能并立。
况且李渊于关中称帝,王世充于洛阳奉君,天无二日国无二主,单就是为了这个名位,两家也不能相容。
无非是因为我大军在外,王世充不得不仰仗李渊兵势而已。
只要我军威迫稍减,他们必然自相残杀。
那玄甲骑是咱们的心头大患,又何尝不是卡在王世充喉咙里的骨头?”
“王世充小儿再怎么忌惮玄甲骑,也不敢明着火并吧?
毕竟在潼关,还有李建成的六万大军。
他若是暗算玄甲骑,就不怕李建成趁机发难?”
“也不用他真的出手,只要他关键时刻按兵不动坐观成败,便足以要了徐乐的性命!”
徐世勣看向李密,语气有了几分激动:“徐乐神勇无敌,玄甲骑更是天下少有劲旅,若是平日相争即便某亲自领兵,也难说有几分胜算。
如今将帅不和上下离心孤军悬于死地,正是取他性命的最好时机!若是错过这次机会,再想杀他就难如登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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