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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周的时间总算是平稳的度过,展宴不禁舒了一口气。
不论是面对工作还是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,他都可以做到游刃有余,唯独是面对庄明月。
这一周里,两人在云雾小镇游山玩水。
庄明月瓷白的脸上,也逐渐浮出健康的血色。
小山丘上,她正拿着一把小锄头在认真的挖着什么,脸上都沾上了泥印还不自知。
庄明月一边卖力的挖着,一边问一旁的云姨,“云姨,你说这土豆真的熟了吗?这看起来也太小了吧!”
云姨将拿着大锄头的手腾出来,轻手将庄明月身上的灰尘拂试下,“展太太,这种土豆看起来虽小却很好吃呢!”
云姨脸上洋溢着属于庄稼人的得意。
要说她云姨别的能耐没有,种地,做菜可是一把好手,云雾镇谁人不服,谁人不晓?
庄明月即使已经很卖力,当还是感觉力气没使对地方。
她有些郁闷的放下手中的小锄头,“云姨,我看这小锄头是不是不行啊?”
原本这小锄头,就是云姨孙子的,她好歹是个大人。
云姨还没张嘴回话,就感到一股压迫感。
“我看这个刚好。”
展宴拎起锄头,掂了两下,视线落在庄明月身上。
庄明月下眸,双手紧握,像是做错了事的小朋友。
举动上尽显紧张,嘴上还是坚持,“可这个小锄头明明就是小孩子用的。”
云姨赶忙解释着,“这种小土豆,用小锄头刚刚好。”她顿了顿,试探的看了展宴一眼,“太太,你也该休息会了。”
展宴很认同,“确实该。”
他的视线再次落在庄明月身上。
尽管心中还是不满,当庄明月还是答应点点头,她模模糊糊记得云姨一开始就说过那些话。
只是细想起来,她确无法确定云姨到底有没有说过……
庄明月有些懊恼的摸了下头。
仅是这一小动作都被展宴尽收眼底,那颗巨人一般强大的心脏,顿时揪成一团。
他甚至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展宴的手。
“怎么了?”庄明月感觉男人大手上的力度加重。
展宴的脸色冷若冰霜。
一旁的云姨都禁不住紧张了,这些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,她倒是也见识到这位展先生令人捉摸不透的脾气。
庄明月掰开展宴的大手,正欲表示不满,重新被拉住。
手上的力度提醒着她,现在最好什么都别说,可她心里又有分多疑问,明明最近的身体恢复很好,可记性却越来越差。
午觉过后,庄明月睁开朦胧的眼,看见床边坐着的庄明月,她抬手想拉住男人的衣角,却还是垂了下来。
又眯了几分钟,庄明月才感觉完全苏醒。
她缓慢的坐起身来扯住展宴的衣角,摇晃了两下。
展宴侧过身来,“醒了。”
庄明月点点头,她的目光中带着探究。
展宴好像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,平淡的道,“我睡过了。”
隐隐约约中,两人之间有那么一层隔膜,可见上午的不愉快还残存心底。
下午茶时间,他们总会在阁楼上坐着喝茶或者咖啡,当确切的来说,这两样她都喝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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