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饶是步寻淡定从容,也忍不住愣了一下,没想到牛有道会忽然扯到邵平波的头上去,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。
反应过来后,淡笑道:“燕国北州?北州不是归了韩国吗?”
“呵呵,庸平郡王认定了北州就是燕国的,跟着他说习惯了。”牛有道也不跟他在国事上较劲,巧妙化解了,继而言归正传,“关键是邵平波此人聪慧,做大总管的徒弟真是再合适不过了。”
步寻微笑道:“北州王,北州王,有传言说这个谣言是你搞出来的,如今看来,我有点相信了。如今的北州,邵平波乃北州柱石,再聪慧,又岂会跑来齐国做我徒弟,就算他答应,只怕大禅山也不会答应。”
牛有道:“只要大总管对北州许之以利,足以将邵平波给诱来齐京,届时答不答应由不得他们!”
若是让邵平波知道这位走到哪都惦记着他,居然在商谈把他变成太监的事,不知邵平波会作何感想。
步寻:“你还真是为他着想,不过我看不上他,接我班的人,杂事多,劳累,必须要有强健体魄,不能生病耽搁事,他不是修士,不行。”
“原来如此,那还真是可惜了。”牛有道摇头唏嘘一声,确认了,这位果然是修士。
步寻没空跟他慢慢瞎扯,说起了正事,问:“不知庸平郡王让你来此,所为何来?”
牛有道也收了瞎扯的心,回道:“不瞒大总管,为战马而来。”
他心里清楚,对这种人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瞎扯,瞒不过对方,人家提到商朝宗派他来,岂能不知他要干什么。
步寻没有多话,袖子里摸出了一块令牌,扔了过去。
又是一块令牌?拿到手的牛有道怔了一下,翻看,这块令牌明显不如之前那块龙纹令牌有气势,一面雕刻有马匹的图案,一面刻着‘司’字。
他看不懂,有些提心吊胆,这位不会真想强行把他给弄进宫去做太监吧?试探着问道:“大总管,这是何意?”
步寻:“凭此令牌,可在任何时候、在齐国的任何关隘运送一万匹战马出境。商朝宗的两郡之地,有一万匹战马想必足矣。出了齐国后,至于你怎么运回去,那是你的事。”
牛有道惊疑不定,彻底搞不懂了,“大总管把这令牌送给我可有什么条件?”
步寻道:“没有任何条件,也不是我送给你的,是陛下送给你的。”
“陛下送给我的?”牛有道很是惊讶,在他看来,昊云图不杀他都是好的,岂会送战马给他?
步寻突然换了个比较严肃的语调,一字一句道:“有理有据,步步为营,当断则断,绝不拖泥带水,且能屈能伸,是真好汉,真乃大丈夫也!此人小小年纪,便有如此雅量,又有如此能耐,若能渡得重重关山,将来必是号人物!寡人看好他,他不是想要战马吗?寡人给他!”
他重复的是昊云图的话,有省有略,‘欲示好他’也改成了‘看好他’,他不会当外人面让昊云图的话显得不好听。
牛有道听的愣怔,能自称‘寡人’的还能有谁?狐疑道:“这是陛下的话?”
步寻又变回了自己的语调,颔首道:“陛下的原话!获悉你击败昆林树后,陛下对你的印象大为改观,对你颇为欣赏,这面令牌是陛下赏赐的一点心意。”
牛有道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,翻看着手上令牌,觉得好笑,若是真的,两辈子加一起还是头回被皇帝这个级别的人看好。
估计也不太可能是假的,没人有必要对他拿这种事情戏耍。
见他不说话,步寻道:“陛下日理万机,一般情况下甚少关注外人,所以天下能有机会入陛下圣眼的人不多,你不会拒绝吧?”
牛有道:“我没有理由拒绝陛下的好意。”
“好!今天你我算是认识了,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找我的话,可直接去皇宫找宫门守卫让其代为通报。老奴杂事缠身,就不继续打扰了。”步寻说着起身了,牛有道立刻起身相送。
没走几步,步寻突然又朝他手上的令牌招了招。
牛有道不明所以,递还给了他,苦笑道:“不是送给我吗?”
步寻道:“令牌回头会有人给你送来。你是燕国人,这齐京还有一位燕国人,离开家乡数年不曾回去过,一直思念故国,听说家乡有人来了,想认识一下你,你不妨见见。”
这齐国京城的燕国人估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能让这位提及的肯定不是一般人,牛有道自然忍不住一问,“什么人?”
步寻扬了一下手中令牌:“稍晚一些,会有人持这令牌登门拜访,到时候你自然会知晓是什么人。天火教那边你不用担心,外面就有天火教的弟子,我来此的事天火教很快会知情。知道我来找过你,天火教多少会给我几分面子,不会再轻易动你。”
“谢大总管解围。”
“还有外面你那位结拜兄弟,常年行为异常,不是正常修士的行为,非奸即盗,跟你未必是一路人,你自己多留心。”
临走前的提醒算是再次对牛有道示了个好。
牛有道心中暗暗感慨,修行界许多人不明所以的事情,这位身居大内皇宫的人心里却跟明镜似的,也不知是不是旁观者清。许多修士自以为高高在上,还不把所谓的凡人放在眼里,也不知是谁糊涂。
不过他表面却一副对此言不以为然的样子。
见他如此,步寻也就没再多说什么,手一垂,衣袖笼罩了手中令牌,人已出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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