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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擦药清创的时候,男生咬着牙,下颌线绷成一道锐利的弧线,汗水一滴一滴从发间落下来,他痛成那样,却一声都没有吭。
后来他问过裴凛山,他们素不相识,又为什么要救他。
当时裴凛山没有回答。
也是在很久之后,他才意外知晓,那天是裴凛山母亲的忌日。
而又那样巧,他在深巷里哭诉自己的母亲还躺在ICU人事不省的话语,全都被男生听见。
他曾以为他们是同路人。
而现在。
那个能为了他和一群人打架的男生的身影与眼前的裴凛山彻底重合,梁景阳有些着迷地眯了眯眼睛,朝男人的身边凑:“凛山,你以前那么爱我,你都忘了吗?”
威士忌里面加满了冰块,咕咚着朝外冒着嘶嘶冷气。
裴凛山的手指贴着满是水汽的杯壁,一手的水渍。
听到梁景阳说的话,他依旧反应淡淡,仿佛会答应同他一起过来真的只是想来喝酒。
梁景阳的手一点一点摸到他的衣角,攥紧,摇了摇,“凛山。”
察觉到身上的布料轻微挪动,裴凛山终于转了头。
梁景阳的眼尾都是红的,一张令摄影师惊艳的超模脸上眉目含春,就那样含情脉脉地看着他。
难得的,裴凛山想起大学时代,这个人素面朝天一脸干净地跟在他身后、怎么赶也赶不走的场景。
他心血来潮捡了个麻烦,像养宠物一样尝试去做善事,哪想到他们之间最终变成农夫与蛇,他被咬得猝不及防。
裴凛山笑了笑。
梁景阳立刻睁大了眼睛,为男人这个令人心驰目眩的笑。
裴凛山俯身,在他耳旁耳语:“我什么时候爱过你?”
梁景阳一僵,裴凛山继续道:“梁烬,我只是看你可怜得像一条狗。”
梁烬,梁景阳的曾用名。
梁景阳像被打了一耳光,脸上火辣辣的疼。
但还没完。
裴凛山亲密地贴着他,像情人耳语一样,在他耳边说:“还有,我警告你,下次别出现在顾星陨面前,我当年能把你救出来,现在一样,能再让你摔下去。”
说完,裴凛山抽身,将杯子里最后剩的那点酒几口灌完,又从自己随身携带的黑色皮夹里抽出几张钞票放在吧台,转身走了。
梁景阳坐在原地,如坠地狱,久久不能回神。
他不明白,过去那个纵容他、宠着他、对他几乎有求必应的裴凛山,怎么可能不爱他?
他承认,是他先喜欢上裴凛山,他为那样一个荷尔蒙炸裂的男生着迷,他对裴凛山死缠烂打,各种场合各种巧遇,为了能够见到他靠近他,他几乎无所不用极其。
他将自己的自尊碾碎了不要,低到尘埃里去爱他,哪怕只是嗅到男生吞吐出来的烟雾,他都心满意足得要死,他的痴迷是那样热烈,又理所当然。
毕竟,那样完美的裴凛山、味道独特的裴凛山,这辈子他也就只见过这一个。
可是裴凛山就真的对他全无回应吗?
梁景阳努力回想,不……不是的。
他记得后来裴凛山会出钱帮他填补母亲巨额的医疗费,会开着炫酷的超跑带在他大学校园里招摇过市,甚至极偶尔,也会带他去朋友聚会,和一水儿的富家子弟一起吃饭。
再后来,更迟些的时候,裴凛山会因为他在酒吧驻唱时被客人占便宜,于是一掷千金,自己开了间酒吧送给他;他想演戏,想进娱乐圈,裴凛山便再次故技重施,自己开了间演艺公司,带他去见各种导演和制片人。
他要什么给什么,比拉丁神灯还要管用,这不是因为爱吗?
梁景阳想着想着,低下头,捂住脸,忍不住要哭起来。
电话铃声突兀响起,梁景阳复而抬头,脸上的表情慌乱又悲伤,但是没有眼泪。
他努力整理好心情,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,果不其然,还是那一个熟悉的号码。
梁景阳不自觉的松了口气,几乎是瞬间镇定下来,他接通,里面传出一把迷人的磁性嗓音:“景阳,方便接电话吗?”
“方便……方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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