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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州抱着脑袋一脸愁苦地站了起来。
他的身形刚刚隐没于阴影中,于是白无一只能看个大概,便以为只是单纯被训斥,而当他保持着抱头的姿态一点点从阴影里面钻出来,落在蜡烛与香火的光中时……
“噗。”
周围人(除了早就发现的岳清)才发现他浑身都附着着一层透明的粘液,简直如某种本子角色一样浑身半湿透了。
白无一本来蚌住了。
“嘎嘎嘎嘎!”
但是王姐没蚌住,在王姐爆发出一种有点像鸭子的笑声之际,白无一也终于蚌埠住了,抢在自己笑出声之前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王玥:“噗……嘎嘎嘎嘎嘎嘎嘎!”
徐州:“……老大,你让我抱住那些白衣服人的腿,我就抱了,他们飘呢,也往前飘了,但是飘着飘着……我就感觉不对,一开始还以为是下雨了之类的,结果我就往上抬头,害怕是有什么事情……结果那人啊,一坨白兮兮的粘液就直接掉我脸上了啊……而且它飘得慢,你也叫我不放手,我就不放了嘛……然后这玩意儿越掉越多啊,掉得我全身都是了……我不干净了,我不干净了……”
站在一边的岳清进行了一个扶额叹气。
岳清:“你虎,你是真虎,他叫你不松手是让你躲那些绿色的人,你就真飘过来我让你撒你都不撒……我真是……服了你了。”
白无一:“咳、这次,这次是我的问题,指令不清,我有罪,徐老弟你去景明顺便……噗哈哈哈哈……”
徐州一脸幽怨地盯着白无一,他越盯,白无一就越收不住笑,主祠笑声震天,连本来一脸愁容的白衣大胖子们都似乎表情松弛了一些,至于棺材本材,里面还没人呢,大手也看起来没啥意见。
徐州:“呜……哇哇哇哇——”
岳清敲了一下假哭的徐小同学。
岳清:“别哭了,去景明,洗澡。”
……
去景明当然得去,不过是在主祠举行完仪式以后。
白衣有司的仪式比起绿衣者明显更符合一场葬礼,若非之前徐州的插曲,这一群人白衣素缟的衣着,哀愁到如丧考批的面容,皆可烘托出一丝对于尚未到来的亡者深切的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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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于五行排行其四,天干之中,七为庚金、八为辛金,庚为首、辛为辅,如此列队,与木属有司相差无几。
而与木属者有异者,乃流程也。
许是人数太多,白衣哀愁者未如绿衣者般简单并行,而是于此基础上赋予了上下空间之排序,十六辛金者分两列,居空棺两侧,七庚金者,四居其下,三居其上,随后以最领头三人中央一人为起点,每隔一人便使自己身形干瘪如木,而其侧面之人则膨胀如蟾,鼓腹浮于主祠之顶也,其形怪怪、其状飘飘,由其愁容满面,下坠者,则如饥寒苦热,穷苦之尸也,上浮者,则如浮油便便,臃肿之尸也。
金曰从革。
从革者,曰变也,虽是古人观天地所概括之意向,倒也符合金属诞生之实际,地址变化、化学反应、甚至于宇宙最初大爆炸时、一缕缕诞生的金石,都的确是由着最强的变化而诞生的物质。
而如今,随仪式过程,众白衣有司亦不断变化中,干瘪者,骤而丰满,鼓胀者、骤而扁平,来往不休,其腹中气体流通亦不止,若铁匠锻造时不断抽压之风箱,很快便为主祠刮来了一阵强风。
绿色幕布浪涛般飘飘而起,似有无形幽魂呼啸而过,于大厅四面八方游荡、亦附飘远呼声,息而白衣者鼓胀干瘪亦愈演愈烈,一沉一浮间已有铁锤敲动之力……骤而猛变,齐齐断裂!却并非金石之声,而是木干之吱呀呻吟……
狂风大作,气息刺刺遮人耳目,待一切尘埃落定时,主祠之幕布已归寻常,白衣有司已不见踪影,唯见几缕黏腻湿气,附于地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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