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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炮,我们抓到这个人的时候,他手里是有枪的。我怕没有那么简单。当时抗议人员当中,有十几个人都有枪,只剩下他还有那个男人。”
老周一边说,一边指向中间的一个人。
被老周的手指到,那个男人脸色变了又变。
大炮点了点头,然后问道:“解释一下,你怎么会有枪?”
“我,我,我的枪是成哥给我的。”丘元泽解释道。
他其实说的也是实话,只是避重就轻,没有把所有话都说清楚。
大炮又问道:“那么他,又是从哪里搞来的枪?”
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。”丘元泽脑袋一甩,回答道。
滋滋滋——
大炮把手中的铁皮往丘元泽的胸口上挤去,顿时丘元泽浑身抖动起来,哭天喊地。
这一次,铁皮灼烧的很久,直到铁皮冷却下来,大炮才把铁皮拿开。
而旁边的抗议者,都闻到了一股让人呕吐的烧焦的味道。
紧接着,大炮从桌面上拿起了一个针。
用铁夹把丘元泽的小j,夹起了起来。
这根针很长,长达十几厘米。
大炮对准小口,把这根针缓缓扎了进去。
“啊!!!”一声凄厉的惨叫哀嚎划破夜空。
杨天隆习惯性地起身,异常熟练地撕了一张胶带把他的嘴巴封住,让他无法发出声音来。
嘶!
无论是与丘元泽同一排的那些抗议者,还是或坐或站着的老周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特别是看到长达十几厘米的针,进去了十厘米之后。
莫名地感觉到下半身凉凉的。
眼看着丘元泽翻白眼,大炮这才把针抽了出来。
针头上沾满了鲜血,可能是没有扎准,扎到了海绵体。
大炮拿着针,没有把丘元泽脸上的胶带撕下来,反而是走到了另外那个老周说也拿枪了男人前面。
“要不,你和我说说?”
这个男人身体抖动的如同筛子,内心懊悔不已,后悔为什么要听成哥的话,非要这么冒险。
本以为这个势力,能够收留这些幸存者,应该是个有所谓“底线”和救人情怀的势力,这种势力,他们向来是知道下场的。
可是,当抗议活动结束之后,他就知道了成哥错了。
彻头彻尾的错了。
这个大樟树基地,根本不是善茬,而是披着羊皮的一头狼,不一群狼!
“不说?”大炮看着他,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恼,现在可是有宇哥看着呢,这要是没有问出来,自己脸往哪里挂。
“我最喜欢硬骨头了。”大炮说完,就要拿起铁夹子,重复刚才对丘元泽做的事情。
这个男人连忙开口道:
“别别别,我说我说。”
大炮放下了铁夹子,静静地看着他。
“我是从老国来的,我们组的组长是成哥。
一个多月以前,我们老大高总派了一些人去西南,然后缴获了不少物资,后来就大规模派人过去。
我们组也被派出来了,但西南那边竞争太激烈了,缅国和越国都有人来了。
于是我们就一路往西,打算在西边找些看有没有什么收获,后来我们发现有些幸存者一直往东边走,我们暗中跟随,一路就来到了大樟树基地这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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