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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到他们,给我找到他们!”许茂怒道。
……
城楼处。
一名裁判驾驭着翼龙落在了城楼宽敞处,他的翼龙爪子下面,还挂着一个用大大的黑布包裹着的物体。
浩勇失魂落魄的跑了出来,几乎带着哭嚎。
解开了黑布,里面躺着的正是浩少聪,那张脸,肿胀得像刚宰过的猪。
“您的儿子被榕蜂魔妖所杀,请节哀。”那裁判语气平淡的说道。
“为什么不能早点到,为什么不能去救他,我告诉过你们,我明明告诉过你们!”浩勇有些情绪失控的吼道。
“浩大人,生死由命,势力大比已变更为竞逐,若您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心理准备,为何不让你家孩子待在家中玩玩泥土,何必跑到这来哭丧?”那裁判,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浩勇,推开了胡搅蛮缠的浩勇道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浩勇指着这说风凉话的裁判,好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。
“浩勇老弟,这祝门的子弟,实在猖狂至极,怕是再过些年,祝门的人都敢骑到我们紫宗林的头上了,这个仇,老夫一定帮你,我现在就告知紫宗林的弟子,见到祝明朗,一定废了他!”护法聂崇此时也愤怒不已。
浩少聪好歹是他们紫宗林的弟子。
也是他聂崇护法的小徒弟。
祝门竟然这点脸面都不给他。
那休要怪他不客气!
难道他们紫宗林还会怕了一个小小的祝门不成。
论底蕴和实力,祝门这种起起落落兴衰不定的族门,更无法和宗林领袖之称的紫宗林相提并论。
“聂护法,聂护法,您可一定要为我儿做主啊!”浩勇哭着说道。
“放心,即便这次大比结束,这祝明朗还安然无恙,我紫宗林也不会善罢甘休!”聂崇护法狠狠的道。
“浩少聪是死于榕蜂魔妖,你们为何要迁怒于一个祝门的弟子?”那位中年裁判反问道。
浩勇和聂崇却都不回答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这就是祝明朗做的,何必去纠结最终是怎么死的!
何况,浩少聪生前一定凄惨!
“这位裁判说得对啊,连比试都会拳脚无眼,何况是关系到各大势力利益的竞逐呢,浩勇老弟,节哀顺变……聂护法,也不要那么暴躁,想当初我带我家小师弟祝明朗去你们紫宗林拜山门时,也不知你那许茂是个什么角色。”一名遥山剑宗的剑师说道。
“我承认,他以前是很强,但不过昙花一现,你们遥山剑宗这些年,怕是缈山剑宗都不如了,我听闻缈山剑宗那女弟子,技压群雄,剑境了得,不知你的那云中河首席大弟子,能不能和温梦如较量一番?”聂崇冷嘲热讽道。
那位遥山剑宗的剑师笑了笑,道:“节哀顺变。”
聂崇气得直咬牙。
一旁的浩勇,更是脸都青了!
……
……
离开了荒草城。
祝明朗、南玲纱、秦杨三人一路朝着九军墓的方向性去。
“公子莫急,九军墓怕是一时半会不会显现出来,毕竟那里才是这一次大比和竞逐的重头戏。”秦杨很肯定的说道。
“秦杨,你是不是也知道离川大地坐镇权书就在这机关城中?”祝明朗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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