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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宁承睿的反应,夏景心中松了口气。
自己没偷簪子。
若是他偷的,听到他承认,宁承睿可以喜悦也可以愤怒,但绝不该震惊。
他又叹,不愧是帝王家,这么小的孩子就会诬告兄弟了。
夏景回忆容嫔给自己定罪的过程,回顾各方的证词,心想,这诬告有够低级的,漏洞百出,愚蠢得很。
要不是作证的两人,一个是八皇子,一个是自己身边的嬷嬷,根本不会牵扯到他头上。
八皇子是刻意诬陷,自己那金嬷嬷,又是在想什么?她虽没有直接指控,但通过她的证词,自己丢了不在场证明。
夏景瞥过地上的老妇人,对方额头低着地面,看不见表情。
暂且放下金嬷嬷的事,他思索出三四个角度,可以澄清自己。
但他不能出言澄清。
他只是个三岁小孩,不该有什么逻辑能力和语言能力。
当然,非要有也可以有,只是后面是被当做神童,还是被当做妖邪附身,就不好说了。
就算被当做神童,嘿,神童可比妖邪附身还要命!
他的母亲只是个昭仪,他要是当了神童——是御花园的水不够深,还是夜里的风不够冷?这小命还要不要了?
就算后宫有秩序,闹不出人命来,在规则内的一些针对,也足够他们母子俩喝一壶!
好在这八皇子是个蠢的。
好在这场诬告看起来只是八皇子的计划。
他摆出一张纯真的脸,双眸清澈,目光闪闪,软软问宁承睿:
“那是什么簪子呀?”
“是我阿母最喜欢的簪子,红玉的,放在妆台盒子里的!”
宁承睿指着梳妆台,“我亲眼见到你跑进来,拿了就跑!”
“哦。”
夏景又点点头。
他似乎对梳妆台好奇,爬起身,站在贵妃榻上,努力昂着脖子,向那边瞧。
容嫔和宫女们将两个皇子的对话听在耳中,见夏景抬头踮脚的动作,忽觉不对。
妆台不高,但也不矮,九皇子立在贵妃榻上,才能见到妆台的台面。
放簪子的首饰盒在妆台最里面,以三岁孩童的短胳膊,绝无可能摸到。
是爬上了凳子,又爬上了妆台?这对一个三岁的孩童来说,是不是太难了些?
在宁承睿口中,九皇子可是拿了就跑,干净利落,他甚至来不及阻拦。
真相已眀。
容嫔剐宁承睿一眼,不是厌他骗人,而是嫌他的谎言不够高明。
宁承睿没注意到母亲的眼神,见她终于盘好了头发,拉住她的手掌。
“阿母,我们快去教训他们!”
他迫不及待,要看夏景母子被罚的惨样!
容嫔抽回手,睨一眼夏景:“罢了,不过是一枚簪子。
闹到陛下耳中,责罚定重,九皇子还小,往后改正便好。”
“娘娘仁慈!”
宫女们奉承道。
夏景松了口气,这一关算是过去了。
这时候,有一位宫女扭头看他,笑容阴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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