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烙铁“滋啦”一声贴上锁骨时,剧痛让她眼前发黑。
她听见自己的皮肉在高温下卷曲的声音,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出声。直到第三道烙铁印烙在胸口,她才终于痛呼出声,泪水混着汗水淌过脸颊:“我丈夫是皇嗣,我儿是亲王,你们不能这样对我——”
“皇嗣?”周兴嗤笑,“陛下说了,皇嗣也得守规矩。”
他突然凑近,声音压得极低,“窦氏,识相点就把李旦供出来,说他让你给孩子灌输复辟思想,你还能留条活路。”
窦得妃猛地抬起头,血污糊住的眼睛里迸出怒火:“你休想!我夫君忠心耿耿,绝无二心!”
五天后,一份画了押的供词被送到武曌面前。供词上的字迹歪歪扭扭,墨迹里混着暗红的血点,上面写着“窦氏招认,曾对诸子言‘武氏篡唐,当复李姓’”。
武曌盯着那行字看了半晌,突然将供词扔在案上,玉如意重重砸在描金的镇纸上:“一个妇道人家,倒有几分硬气。”
“陛下,窦氏在狱中大呼‘天后篡位’,要不要……”内侍总管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不必了。”武曌站起身,走到窗前望着宫墙外的洛水,“传朕旨意,窦氏谋逆,即刻处死。”
“让朕的孙儿见她一面吧。”
积翠院的海棠树才抽出新绿,就被突如其来的血腥气染得发暗。
李隆基被两个宫人死死按住,眼睁睁看着母亲被粗麻绳捆住双手。
窦得妃的发髻散了,原本华美的宫装沾满尘土,可她望着儿子的眼神里,却没有恨,只有碎成片的疼惜。
“三郎,记住娘的话。”她挣脱不良人的手,扑过去抓住儿子的手腕,掌心的血蹭在他的锦缎袖口上,像绽开一朵凄厉的红梅,“活下去,好好活下去……”
“娘!我不让你走!”李隆基的哭声像被掐住的幼兽,他拼命蹬着腿,却怎么也挣不开宫人的钳制。
他看见母亲被拖出月亮门时,还在回头望着他,嘴唇动了动,却被嘈杂的脚步声吞没。
那之后很多年,他总在梦里听见母亲最后那句话,却怎么也记不清具体的字眼,只记得那双手在他腕上留下的温度,烫得像火。
窦得妃的尸体没有被送回李家祖坟,而是被扔进了洛阳北邙山的乱葬岗。
那天夜里,洛阳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,李隆基趴在窗台上,看着雨丝把宫墙染成深灰色,突然明白母亲说的“活下去”是什么意思。
七岁的孩子第一次知道,有些仇恨不能挂在嘴边,只能埋在骨头里。
半个月后,朝廷的旨意传到积翠院。李旦被削去皇嗣权力,迁居东宫别殿。
李隆基行使临淄郡王之权,三日后离京赴任。
传旨的内侍宣读完圣旨,用眼角的余光瞥着那个站在廊下的孩子——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袍,手里攥着半块母亲没吃完的杏仁酥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有那双眼睛,黑沉沉的像深不见底的寒潭。
离京那日,这支没有仪仗的队伍缓缓走过。
李隆基坐在一辆青布马车里,车帘被风掀起一角,正好看见宫墙上那方“武周”匾额在阳光下闪着刺目的光。
他悄悄摸出藏在袖中的半块杏仁酥,那是母亲被抓走前塞给他的,如今已经硬得像石头。
马车碾过洛水桥时,他听见赶车的老仆在低声啜泣。
李隆基将额头抵在冰冷的车壁上,指甲深深抠进木头里。他知道,这一去临淄,不知何时才能回来。
但他更清楚,自己必须回来——不是为了那方匾额,而是为了母亲最后望向他的眼神,为了那些在丽景门里消散的魂魄,为了这宫墙里浸着的,李家的血。
我是万古人间一剑修,诸天之上第一仙。...
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,留下一百零二块钱,然后逃之夭夭。什么?这个男人,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?一场豪赌,她被作为赌注,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。慕迟曜是这...
因为,她是真的很想念他,很想,很想,那股想要他的感觉,也越来越强烈。他们本来是夫妻,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。而且,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...
陆家有两个女儿,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,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。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,脑子不如你妹妹,身材不如你妹妹,运气不如你妹妹,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,有什么资格幸福?陆微言姐姐,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,你男朋友也是我的。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。陆一语凭什么?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?分分钟能找个男人...
心潮澎湃,无限幻想,迎风挥击千层浪,少年不败热血!...
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,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,又发现了两块大陆。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走向灭亡,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,它要...